《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写道“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可见苏轼元丰五年被谪居黄州,甚为感慨呀。为何有如此心境呢?
首先明确苏轼的社会身份,苏轼以科举出仕途,是为士大夫,而非贵族士大夫具有权势,皇帝便是少了几分忌惮。从年份上看已过壮年雄心壮志意气奋发的劲头,虽与同年进士抱团成“党”。北宋素有“朋党之争”,在新政变法中与王安石政见不同,王的位高,出身贵族,定是难敌,却不畏“劲敌”,真实的文人傲骨;也由此给他的心理打击很大,便有了“天人之辨”的心态,心觉天易相处,人不好沟通。
又“事下八路问”,带私盐没坐实,倒是坐公车却是违了规,远离了京都,有才无门可报之路便陷得更深。然则心诚并非遇挚友,沈括的“与轼论旧,求手录近诗一通”,“归则签贴以进”,竟为“词皆讪怼”,故与“乌台诗案”一贯做法陷害于苏,更是此后有了收集轼子苏的罪证的由头;据王铚记载“元祐中,轼知杭州,括闲废载润,往来迎谒恭甚”,看是两人又和好言和。至于苏与王的和解是至1084年,至庐山经石钟山之时,曾为政敌,却冰释前嫌,成宋人津津乐道之事。
读东坡词,“明月几时月,把酒问青天”一词,我们便得从传统的“谪仙”谈起。“谪仙”是与所谓的“世人不识”,如李白之流,这是被“谪”都要看才华的,并非是俗人所具有的份。为什么要提及晚年的心境的变化,故是要了解他心理流变的路程。苏轼本是一个富有才华的人,本应得到相应的尊重,如果人间没有,只能“把酒问青天”讨要了。故他被贬谪黄州时,世间便产生了他白日仙去的传闻,徽宗给套上的“元祐奸党”,越是如贬谪黄州这样颠沛流离,人们越是相信他是被“谪仙”,徽宗迷信的道士奎宿还曾搬出苏轼来,说是神游过天宫。而此刻现实对苏轼的磨练,想必“谪仙”之缘由便是早有了?
言归正传,苏轼在1082年,既元丰五年,为何有这般心境?想必是陷入“朋党之争”,陷入科举士大夫与贵族士大夫的较衡;政治抱负的失意,政治立场的旁落,颠婆流离的经历所致。经历往往会磨掉一个人的锐气,但骨子里的傲气,只能成为一堵苦水罢了。而苏轼的“谪仙”夙愿更是一个文人对现状的极大不满,一种自我逃避的美好说法而已;“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倒是真实写照了苏轼那刻心生悲廖的落寞。
作者:耕田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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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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