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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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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最美文化推手王凯丽:从《呼兰河传》走进萧红

 

萧红出生于黑龙江,幼年丧母,幼年成长并不顺利,20岁时因为婚约,被软禁在家中。后逃出来与未婚夫汪恩甲同居。半年后,萧红怀孕,汪恩甲不辞而别。萧红写信向杂志副刊编辑求助,萧红因此结识萧军。由于萧红欠钱太多,旅馆不让萧红离开。萧军设法把萧红救出。不久萧红分娩,孩子送人,后夭折。两人开始共同生活。因没有固定收入,二人仅靠萧军当家庭教师和借债勉强度日。萧红写到过:“这时候的日子虽说很艰苦,但是两个人的心是贴在一起的”,后萧红嫁给端木蕻良,去世年仅31岁。

前言

《呼兰河传》里的萧红是感情最真挚的,她在诉说着别人不起眼的故事,她又在用轻松的语调去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内心。写这部书的时候她的内心一定是波澜壮阔,隐处的痛让她几度哽咽,可是她的所用的语言却又是那样的平静,这大概就是生活中的利刃带给她的让她学会的隐忍和掩饰,一代才女不得不面对这个世俗和冷漠的社会,并在其中含着泪和这血去摸爬滚打,逐渐的外表刚强又逐渐的内心鲜血淋淋脆弱不堪。

萧红的描述中:经常淹死马的泥坑成为一个忌讳、给死人扎彩的铺子给死人扎出了令活人羡慕的的生活、还有那个卖豆芽菜又死了孩子疯了的王寡妇引起人们短暂廉价的怜悯、村民都自欺欺人的的吃着瘟猪肉,迷信到底的去请跳大神看病、野生蘑菇配粉条也不见毒死过人,他们每天进出染坊,唱着露天的歌、住在摇摇欲坠草房子里的人,他们也是怕死的,和一般人一样战战兢兢的活在这个世上、望着从上游流向下游走逐渐远去的河灯内心空虚的人们、生了锈的犁头顺着雨水把土地染得焦黄,被婆婆暴打三个月的团圆媳妇又被虐待致死,大家兴致勃勃的看着,对待死亡冷漠的令人后背发凉、死了老婆又领着两个孩子的冯歪嘴子没有像世人热切期待的那样不堪。

那些受作贱和被作贱的人们心里都像是长了茧子,变得麻木不仁,行尸走肉般的为了身存而生存,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受苦的,干活的,更令人可气的是他们从来都不喊一声。他们多讷于言,有着在善与恶间挣扎而并不自知的内心,也跟随着他人起哄、围观、生病、死亡。他们的双眼和心灵已经被蒙蔽了太久太久了,有时候这个时代就是心灵扭曲,害了人却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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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她的回味

她说:.“祖父非常爱我,这个世界上仿佛有祖父就足够了,虽然父亲的冷淡,母亲的恶言恶语,和祖母拿针刺我的手指这些事,都算不了什么,更何况又有后花园!后院虽然让冰雪给封闭了,但是我又发现了储藏室”。但是后面又写到了,“我天天从储藏室里拿东西,经我一般弄,坏的坏,扔的扔,从此都消失了”。这仿佛一语成谶,那些令她欣喜和逃避的人和物,也随着时间流逝,在欢笑和恐惧中消失,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快乐在她的无肆的笑容间悄悄的溜走了。什么童年的快乐和自由统统都溜走了。她所剩下的就仅仅是只身一人作为陪伴……

对于祖父的园子,她有着特殊的感情,园子是另一个有人性的载体,它和祖父一样,给了萧红无尽的快乐和回忆,在那里她仿佛得到了源泉,可以放声放声大笑,笑到自己都觉得震耳!小小的萧红像宝贝一样守着菜园的一草一木,竟然有点嫉妒表哥比自己先知道院子里的樱桃树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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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读完整本《呼兰河传》才发现萧红原来是这样一个悲凉,寂寥甚至带点残忍的作家。她的语言简洁直白,然而越发得显得真实和可怕。她以一个孩子天真的口吻去写故事,不经意间的疑问却道出了人性,祖父是这个冷漠喧嚣中的人性关怀,她流露出了对于无限童年的留恋,她把人的悲惨写的很清淡,天真的背后却道出了一个人的绝望。

她多爱说园子里的自己是快乐的,可是她又说园子里的自己是孤独的,祖母死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只是知道跑出去后发现除了后园之外,还有更大的地方,她站在街上,不是在看热闹,不是在看街上的行人和车马,心想:是不是我将来也要走得很远?发现营房的院子比家都大,花盆可以摆到墙头上,自己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发现祖母死了,自己竟然聪明了。“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悲凉” ,不同于一种温馨童趣,书写当年在呼兰河城的生活却像是一首余音绕梁的时代悲歌。终究是是莫测的命运,残酷的生活深深地 印在 了作者童年的脑海中才使得使整部小说如此苍凉。

后续

那里不富裕,豆腐成了一种下饭的美味,流传着一个笑话:“不过了,买一块豆腐去”颇有一种毁家纾难,壮士一去不复的气概。

——萧红

在萧红眼里火烧云带来的童年的回忆,是一种缓慢悠长的时光,那里没有什么世俗,没有什么死亡了和吵架的谈资,只是一种静静的去欣赏美的惬意,笑盈盈地金黄色的梦境一般的秋天和田野。

--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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